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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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深圳的局面也稳定住了,但是没呆几天,老丈人电话就来了,直接就说了,加代呀,赶紧回来吧,小静天天肚子疼,有可能快要生了。

就这么的,代哥直接从深圳坐着飞机一下子就干到四九城了。

回来之后也就没过个几天,这个时间就来到1996年八月底了,这个时候加代迎来了人生之中又一个喜事,自己大胖儿子出生了。

这时候有人可能就说了,这代哥刚结婚不长时间,这么快儿子就出生了呢,因为代哥结婚那时候静姐已经怀孕了,那个时候已经都好几个月了,所以说96年八月底的时候,代哥的大儿子出生了,

当时加代那乐坏了,绝对是人生之中相当大的喜事了。

代哥当时见着谁那都笑,高兴啊,

儿子出生之后就得起名了,家里这些人在一起就商量这个事儿,说这个孩子叫啥名呢?一个男孩叫啥好呢?

代哥这个老丈人就说了,加代呀,你看叫任爱国行不行?或者什么任爱军呐,或者任八一呀,任爱民呢?

代哥在旁边一听,爸呀,这啥名啊,这名不行,不好听,

咱说代哥那大脑瓜子多够用,想来想去,说我加代拼搏这么多年了,在深圳也好,回北京也罢,我现在心里边有底了,我有着落了,我有后了,我这一生之中,我什么都可以不看重,最在乎的,最重要的就是我媳妇和我儿子。

我儿子出生了,那是天大的事儿。

叫任天就叫任天。

咱说当时亲戚朋友乍一听,哎呀,说这个名字好啊,这个名字大气。

这名字当时就定下来了,就叫任天了,那接下来代哥就得张罗给这孩子办满月酒了,毕竟代哥人脉广,朋友也多,这么大的喜事必须得庆祝一下子。

当时就决定了,还是在北京饭店给任天办满月酒,饭店和日子已经都定下来之后,代哥这边开始就忙活上了,北京这些哥们朋友啥的全让杜仔去通知下,办一下就完事了。

外地的朋友比较重要的都是加代自己亲自打的电话通知的,第一个电话就打给澳门的驹哥了,驹哥接到电话,一听说代哥的儿子出生了,要办这个满月酒,那是相当痛快,就答应了。

说代弟呀,你放心吧,这么大的事儿我肯定得到位。

第二个电话,代哥打给谁了?打给香港的张子强了交代直接就说了,强哥,上次我结婚你可没来呀,这次你大侄满月,你说啥你得过来。

张子强当时一听,说代哥呀,你放心吧,这一次我肯定我过去,我带着梁辉我们俩一起去。

这两个电话打完之后,这面马三和丁建就通知深圳那边带着自己的兄弟了,加代当时也说了,说没必要让广义商会还有下边这些兄弟啥的都过来,大伙知道信儿了,你愿意来就来,方便来你就来,不方便的人家忙的也不用过来了,毕竟太远了。

但是代哥当时一想,有几个重要的哥们,代哥必须自己通知,那说能有谁呢?第一个就是长春的贤哥,因为前一段时间贤哥帮了代哥办了那么大的一件事儿,代哥心里边儿一直都记着呢。

当时一个电话就拨过去了。

喂,兄弟啊,我是加代。

哎呀,代哥呀,怎么样,最近挺好的呀?

说贤呐,五天吧,五天之后在这个北京饭店,我等着你过来。

贤哥一听。说怎么的,代哥,你要请我喝酒啊?

兄弟啊,不光是我请你喝酒,是咱家你大侄儿请你喝酒,他满月了。

哎呀,代哥恭喜了,那行,那我知道了,不用五天,我明天我就过去啊,有啥活啥的兄弟帮你忙活忙活。

行,兄弟,你要有时间,你就提前过来吧。

好嘞,啪嚓,电话就撂了,这个电话打完之后,哈尔滨的焦元男不是代哥自己亲自打的电话,是李正光给他打的,直接把消息通知南哥了。

咱说南哥当时肯定得到位,代哥随后一个电话打给大连的段位涛了。

喂,三哥呀,我是加代。

哎呀,兄弟呀,你的心里边还有你这个三哥呀,啥时候来大连,我好请你吃海鲜呐。

哥呀,我暂时是过不去了,但是我得请你来一趟北京。

那行啊,兄弟,你请我过去咋的?请我喝八加一呀,还是干啥?你要请我喝八加一,我马上就飞过去。

三哥呀,不是我请你喝酒啊。

不是你请我喝,那谁请我喝呀?别人请我喝我可不去呀。

是咱家的,你大侄儿要请你喝酒。

啥,你们家我大侄儿?他他他多大了?他能喝吗?

三哥呀,还不到一个月呢,他说呀,想他大爷了,让你来北京饭店请你喝点。

我操,你逗我呢,是不是孩子满月呀,你这么大的事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呢?行了,代弟,我知道了,我马上就过去,那我跟小平说一声,我们一起去就完事了。

那好了,三哥,那你们一起就来吧,啪嚓电话就撂了。

这几个电话打完之后,四九城这边这些兄弟杜子也都通知完了,但是有几个比较重要的大哥还是加代自己去通知的,比如说张老板呢,田壮啊,还有兵哥,远哥,小勇哥,这都得加代自己去通知。

但是勇哥当时就说了,说代弟呀,我这边有点事啊,这次肯定是去不了了,但是你听好了,我给你解决一个大事儿,等孩子百天的时候我肯定得来,而且你儿子要认我当干爹,以后等孩子长大了,你是经商也好,你是走白道也好,我肯定我都管了。

代哥一听说勇哥呀,那谢谢你了。

就这么的,电话就撂了,这时候基本所有的人已经都通知的差不多了,时间过得也是相当快了,直接到五天以后了。

当时在北京饭店这门前,那场面是相当大了,咱们也就不用细说了,饭店门前停的全是豪车,来的这些朋友哥们儿,那哪个不是手子,哪个不是大哥,全是非富即贵,长春的贤哥,哈尔滨的焦元南,大连的段福涛,广州的什么周广龙,宋鹏飞,北京的这些大哥。

总之吧,咱们也就不一一介绍了,那场面是相当的大了,就光这些有头有脸的能叫上号的大哥就得有上百人,你说得啥样吧。

当天加代忙的,那是不亦乐乎,等所有的兄弟都到差不多的时候,也快马上这个宴席啥的也要开始了。

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,这小子叫屈东明。

加代儿子的满月酒各路大哥纷纷到场,但是没想到就在一个大喜的日子,这么隆重的事情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,这小子叫屈东民,也就是30出头吧,身高在一米七左右,长了一张国字脸,浑身的腱子肉。

但是他当时穿的那个衬衫,你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,你就能看出这小子长得挺结实,长得挺魁梧的,这家伙直接往饭店里边一进,那是栽栽愣愣的叼个小快乐。

当时身后领着一个兄弟,叫二北的,就他们两个人来的,而且他俩穿这个衣服啥的,特别的普通,从这个穿着打扮一看,那就是没有米儿。

这俩小子刚一进饭店门口,在门口有记账的桌子,这个二北直接就说了,哥呀,咱们写不写账啊?

屈东民一歪脑瓜子说,你那块有多少米?

二北一掏兜说,哥,我有250。

你250,我这他妈不到100呢,那啥你给我拿200来。

二北一听,说你啥意思?哥。

拿来得了,你不得写礼吗?直接把200。

那200就抢过来了,抢过来之后啪嚓往前一来,屈东民直接就说了,来,给我写上啊,我叫屈东民,200。

记账那兄弟一看。

大哥呀,你这太少了,在这写里边最少都得五千一万。

咱说句实话,记账那兄弟说的,真不是瞎话,最少都得5000,像贤哥、正光、焦元南他们啥的,都花十万二十万的,到这个地方,你要是花少了,你根本就拿不出手,那都是大手子,你就是为了面子,你都不能少花了。

当时屈东民一听,说我没有钱呐,没有钱不让吃饭呢?不让来看看呢?咋的,加代说的呀?

不是,不是代哥说的,代哥没说呀。

那行,来吧,我给你写上啊,

你叫啥名?

屈东民。

行,屈东民200写上了。

当时写上之后,曲东民和二北晃晃荡荡往宴会大厅就来了,当时进大厅的时候,屈东民就说了,说一会儿进去之后,你别说话,别吱声,你看我表演就完了,我他妈让北京这些社会,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屈东民回来了。

咱说这小子刚从改造大学里边回来不长时间,这家伙绝对是个狠人,80年代的时候在北京的社会上那就有一号了,纯靠打起来的,这小身手相当好了,白小航都不一定能干过他,而且这家伙又狠又猛又虎,谁也不放在眼里,就是这么个玩意。

现在刚从社会大学回来,主要就是想闯闯名号,再一个也是活不起了,身上一点米都没有,太穷了。

这俩小子,晃晃荡荡往这宴会大厅里边一走,没走多远,走到中间的时候,正好这块有一张桌子,空了两个位置。

那说这张桌子都谁在那坐着呢?贤哥领着海波的,大伟,二林的,还有陈逸峰他们,他们几个在这儿坐着呢。

本来贤哥可以到最前边那排坐着去,贤哥这个段位绝对是够用的,但是贤哥比较低调,不想往前凑合啊,就在中间那块坐着了。

这时候大伟和二林子他俩上洗手间了,正好空出来两个位置,屈东民走到这块一看,有位置啊,扑通一屁股,他就坐着了。

贤哥一看不认识啊,以为是代哥朋友呢,当时小贤就说了,说哥们,哥们。

屈东民一回脑袋,咋的呀?

那啥哥们,这两个位置有人了,你往前边去呗,前面有位置,前边那个位置也好,你到那儿坐着去呗。

我就不往前坐,我乐意坐这块咋的呀?再一个你谁呀,我听你的口音咋的?你东北的呀,不用你管。

咱说贤哥当时跟他说话的时候,那是乐乐呵呵的,一看这小子他妈跟狗似的呀,说话就跟要咬人似的。

但是贤哥一想,毕竟是在加代的宴席上也不好发作,看看他没吱声,但是旁边陈逸峰说话了。

当时贤哥和陈逸峰坐到这块儿的时候,他俩一唠嗑,唠的挺投机的,都是加代的朋友。

这时候屈东民意说这些话,逸峰不愿意了,陈逸峰直接就说了,哎哎。

屈东民一回头说,他妈,你又是谁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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逸峰直接就说了,哥们啊,这个位置有人了,你往前边坐呗,我们这都是一起的。

屈东民大眼珠子一瞪,你他妈滚一边去,不用你管,说他妈加代真行啊,东北的土包子,还有广州的南蛮子,这都他妈认识,人脉挺广了。

这家伙说话越来越不好听了,当时贤哥和海波哥在这坐着,眼珠子啪就瞪起来了,但是就压制自己这个脾气。

陈逸峰一听,直接就急了,说他妈你骂谁呢?你骂谁呢?

当时陈逸峰一吵吵,正好旁边有一桌谁呀,西直门大象在那坐着呢,大象一回头,他认识屈东民,说哎呀,这不是大民吗?

屈东民一看,哎呦,我操,这不大象嘛?

大象往过一来,啪嚓,这俩小子一握手,说大民呐,你啥时候回来的?

哎呀,我这才回来十来天呐,正好今天出去办点事去,听别人说的,说这个北京饭店,说什么加代在这块办事,我寻思过来看看啊。

那你往前边坐呗,你坐这干啥呀?你谁也不认识。

屈东明一听说那啥都谁在前边呢?

那啥杜仔,严京,志广他们都在前面呢。

啊,那行,我到前面去看看去,那大象你在这坐着吧,我自己过去就行。

这家伙一起来领着二北栽栽愣愣奔着前边就来了。

他往国一来,还真有不少人认识他,因为在80年代的时候,这小子二十来岁的时候在北京老玄武绝对是有一号,挺多人都跟他打招呼呢,说大明过来了。

哎哎,过来了。

这小子晃荡的就到杜仔他们这桌来了,仔哥那时候在这坐着正跟崔志广他们在这块唠嗑呢。

当时屈东民到了仔哥身后,他没先跟仔哥说话,把手抬起来了,对着仔哥这后脖子,咔嚓,就这一下子。

要不说他妈这小子虎呢,这家伙谁都不放在眼里,杜仔当时在北京那绝对相当牛逼了,谁敢没事照他后脖子啪嚓拍一下子呀。

再一个,仔哥跟那屈东民大了十来岁。

当时杜仔在这块比比划划的,正在那说话呢,咔嚓的一下子给仔哥干一愣,咔吧,一回头。

屈东民直接说了,他从来不管杜仔叫仔哥就叫老杜,老杜啊,你干啥呢?我看你比比划划的,怎么的,你生孩子呀?你咋这么高兴呢?

仔哥一看是他,当时就挺不高兴的,但是杜仔尽量压着自己的脾气,没跟他急眼,因为有两个原因。